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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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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晴明是平安京首屈一指的阴阳师。

贵族子弟与朝臣曾对他颇有微词,区区阴阳寮中的一名道士竟深得天皇宠爱,还竟日与那个说话不加遮拦的源博雅混在一起。不过就是装模作样念念咒再画几个破符,却摆出一副傲慢的样子,对士大夫们总是不温不火的态度。近日倒是有了些许改观——据说他封印了京城外突然出现的远古妖兽八岐大蛇,还击退了从大唐来的鬼王麒麟。最重要的是,他的言行举止都变得收敛起来,不再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狐狸面具。虽然他的态度似乎变得过于严谨,但是一个谨小慎微的朝中要员总好过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想必他是学会了为人处世,日后也可以好好拉拢利用一番。

源博雅知道,友人的这番变化是因为失去了记忆。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晴明的担心,三番两次地拜访晴明那破败唐寺一般的宅邸。不像从前,每次自己造访此处都会有穿着狩衣、挂着妖艳笑容的女性式神引路;自从晴明失去记忆后就再也不会变出这些魑魅魍魉捉弄博雅,从这点上来说自己真是因祸得福。现在博雅可以清清静静地一个人穿过不长的木廊,走进大宅中唯一一个透着亮光的和室。

“明天和我一起去鞍马山找大天狗吧!”博雅边说边晃了晃一手提着的酒壶,“他说冥界似乎有关于你丧失的记忆的情报。”

“感激不尽。”晴明方才正跪坐在案前计算来年的天象,这才抬起了头,“其实你也不必亲自造访,派一个差役来知会一声便好。”

说话间晴明旋即将墨笔搁在砚台边缘,就要起身致意。博雅赶紧箭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费这个功夫。晴明官居从四位,按理说较自己要略低一等,可是从前的晴明从不计较这些。博雅仍记得自己随他回收天皇心爱的琵琶之时,第一次听到他同名为蝉丸的天皇的侍从交谈时,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那位讲话不着边际的公子哥的谈吐那时也能如此优雅得体。现在的博雅反倒怀念起了晴明过去那略微轻佻的玩笑话。他无意间瞥了一眼案几上成堆的卷轴:“本来想和你一起喝几杯的。不过看你那么忙,还是下次吧!”

“真是抱歉。”晴明这会儿才看到了博雅手中的酒壶,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自从平定了黑晴明引起的异变,自己就公务缠身,已经许久没有和好友对饮了。博雅向他摆摆手,顺便将酒壶放下:“等你忙完这阵找回记忆,我可不会放过你!这酒是你喜欢的口味,看你最近也无暇去买,就先自己喝着吧。下回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再向你讨回来就是。”

晴明起身送博雅至玄关。临别时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友人。

“说来大天狗怎么会知道冥界的消息?”

大天狗向来一身正气、一天到晚将什么“大义”挂在嘴边,在黑晴明消失以后,他恢复了以前大义凛然的作风,专注于维护人界的秩序;加之近来人妖两界在晴明等人的努力下可谓是泾渭分明,很难想象他会主动和冥界的那群妖怪有什么往来。

源博雅抓了抓头发,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不知道。”便匆匆离去。晴明会心一笑,想必是友人替自己向那位不苟言笑的大妖怪请求了什么,它才会去四处探听情报的吧。这会晴明走在通往和室的木廊上,想起冥界还有一位他不怎么愿意碰见的妖怪,他将纸扇合起抵在漂亮的唇上,再次皱起了眉头。

“希望不要有什么问题……”

正听着属下汇报工作的阎魔打了个喷嚏。近来不仅人界在阴阳师的努力下平安无事,就连冥界也一团和气——妖怪们闻得安倍晴明封印了八岐大蛇与鬼王麒麟后更是无人敢恣意作乱。“既然最近的工作轻松了不少。”判官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司之后,结束了自己的汇报,“阎魔大人请多注意身体才是。”

坐在云端上的女人摆摆手:“无碍无碍。倒是为什么工作变少了?”

性格认真到几乎固执的下属立刻按照准备好的说辞回复:“由于晴明先生等阴阳师的努力,京妖怪们纷纷远离了人类的聚落隐居山林、四国地方的妖怪也随之安分了不少,加上人界与阴界的裂缝得以顺利地修补……总之阴阳两界现在各行其道,判决时也变得简单了不少。”

阎魔漫不经心地审阅了一下判官递上来的卷宗,就将它摆在了一边。她不急不缓地追问:

“由于晴明先生……是么?你对‘晴明先生’可作何感想?”

“阎魔大人可是在责问在下?”判官小心翼翼地斟酌了一番才给出答复,“在下曾经误判了晴明先生的清白,将其当作滥施法术的小人……如今看到晴明先生不遗余力地为了维持阴阳两界的秩序四处奔走,属下实在惭愧,请您责罚。”

阎魔本不是这个意思。她知道如今那白色的晴明正在追求的是可怕的毁灭之道——安倍晴明恐怕只是出于好奇才施展了那封印千年的秘术。他分割了自己的阴阳之道,将自己破裂成黑白善恶分明的两面,全因他引以为傲的天才。古往今来有不少阴阳师都曾意图尝试破解这阴阳分割之术的奥秘,阎魔都未予以注意,他们不过是平庸之辈,怎有得方法打破万物运行之理?可是安倍晴明不同,他的天才终和白狐葛叶预言的那样招来了祸患。阎魔很清楚,如今的安倍晴明不再是那个花费一半精力去斩妖除魔、将另一半花费在饮酒作乐风花雪月上的风雅之士,而是比自己的属下更为偏执的、追求绝对之“善”的恶人。眼下他恐怕正在琢磨如何分开整个人界的善与恶——善良正义的半身留在人界、邪恶混沌的一半则送往阴界——若这个计划成功……

“若是全天下的花朵都永远保持着美丽的样子永不枯萎——”她抛出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真是心生向往。你觉得如何?”

判官虽然依旧不知道这问题的用意何在,但还是没有迟疑地如实回答:“以在下的浅陋之见,您之所以会对永不凋谢的花朵心生向往,是因为现世的花朵遵循着兴衰之理。恐怕在全世界的花朵都永恒绽放之时,您又会想要欣赏它们的凋谢之姿吧?”

仿佛听到了满意的回答,云端上的女人微微颔首,抿嘴笑了起来,妖艳的妆容更添几分姿色。随后仿佛又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连眼底也堆满笑意:

“你说的对。你错判了晴明,是应当好好‘惩罚’一番……”

这会轮到晴明一个劲地打着喷嚏——想必是刚才的夜风让自己着了凉,或者只是自己未关上和室的窗户。他锁上了和室的窗与门,又一次正襟危坐在案几之前。他已经习惯工作到次日丑时,为了破解那阴阳分离之术,也是为了整个人界的幸福。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最后一句关键的咒语,只得在忙完公务后烦恼到深夜。睡意向他袭来,他已经连续十余天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在这案几上沉沉睡去。他昏昏沉沉的脑袋顽强地坚持着演算,直到感到背后传来的异样暖意。

“抓——到你了。”

这个声音晴明再熟悉不过。尽管和自己的声音极为相似,可又带着些尖锐和魅惑。晴明尝试念咒来束缚住这个不速之客,可他的嘴被对方一把捂住;他想取出袖中的符咒,却发现不知何时右手也被掰成反手剪住。

“啧。那么久没见到我,真是意料之外的热烈欢迎啊?”虽然现在这个姿势看不见黑晴明的脸,但是那人想必一定是带着轻浮的笑容,“阴阳师大人没法念咒也不能画符,未免也太大意了吧?”黑晴明说完又顺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果不其然地收获了一阵难以辨别的抗议声。

“不要这么激动嘛,阴阳师大人。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只要你愿意,现在你就能够恢复记忆,然后你想去施展什么秘术都随你便。不过现在你可不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要知道我可没有骗你的理由。”

晴明沉默了一会,没有作更多的反抗。他知道“安倍晴明”的存在被一分为二,那段咒文的记忆若非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便一定被那家伙分了去。其实现在的晴明也并不急于寻回自己的记忆,到了阴界反而可能滋生不必要的麻烦,自己想要的也的确只有那段咒文的后半段而已。黑晴明果然松了手,让晴明可以转过身去比较“正常”地与自己交流——虽说“正常”,可晴明背靠案几,面对黑晴明;黑晴明的两手则是越过晴明的身侧撑在案几上,眼下倒颇像是他被黑晴明圈在了怀里。

“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晴明努力无视了这个奇怪的姿势,尽其所能向后挪了挪身子,“我可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黑晴明环视了一周简陋的和室,在确认了门窗业已紧闭之后,右手不知从哪掏出了黑色的折扇,掩口一笑。

“动动你的脑筋吧,阴阳师大人。你想要的是天下人的幸福与和平,那我索求的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我可真是猜不透……”

说话间晴明又往后挪动了几分,他的手肘撞到了案几,一册用来计算来年降雨的卷轴从案几滚落;卷轴咕噜咕噜地展开到门边恰巧停下的瞬间,晴明迅速从案几下的暗格掏出了符咒准备念咒困住对方,却发觉自己无法念出咒文。

“阴阳师大人。”黑色的晴明笑得肩膀都颤了起来,“方才我称你为‘阴阳师大人’、让你不要做奇怪的事情,你确实回答了我呀。你难道连这言灵运作的基本道理都忘了去?

“‘名’乃‘咒’。昔日被称为‘安倍晴明’的那个人将永世被这个咒缚住。而你……”黑色的折扇顺着晴明的脖颈滑下,随意地挑开了罩衣的结扣。黑晴明向前倾了倾身子,浅蓝色的眼睛盯着另一双一模一样的,“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希望的并非人们陷入恐慌与战乱。”

怀里的人果不其然地略微放松了身子,黑晴明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毛,表情变得阴冷起来:

“我想要的只有‘你’的屈服——我想看到现在的‘你’向自己所不屑的‘我’俯首称臣的卑微的样子。”

“你要我做什么?”晴明的语调并未显得恐慌或者厌恶,反倒是有一些雀跃的意思。黑晴明更加地烦躁起来。是了,这个男人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不但意欲将全世界送往灭亡,而且最先做的就是把自己给献祭掉。黑晴明并不关心平安京是否会变得疯狂,也不在乎施了这阴阳隔离之法后人类的世界会变得怎么样——他只是看够了另一个自己那副无懈可击的模样。那个“晴明”宛如一个活着的殉道人,为了那所谓的高尚理想废寝忘食、除了追求善恶的分离以外再无所求,像个道士、像个仙人、像个圣人——但是绝不像安倍晴明。

“嗯。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告诉你咒文的最后一句究竟是什么……我现在所说的也是‘言灵’,你知道我无法骗你。”晴明思忖了片刻,便接受了他的要求。

“先把衣服给脱了吧。”

黑晴明眯起眼睛,欣赏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为了解开所有的结扣,晴明垂下漂亮的眼睛,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去柔软的衣物,终于露出了单薄纤细的身体。他的脸上有些红晕,不过那大多是寒冷的天气所致,看不见一丝的羞耻,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步骤”,完成了这些“步骤”他便能去践行他的大义。黑晴明知道哪怕给予那具完美的躯体再多亲吻和爱抚,恐怕他都会是这样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所以他给出了下一个指示:

“坐上来。”

晴明没有片刻迟疑,扶住黑晴明的肩膀跪坐在了他的腿上,黑晴明顺势圈住了对方的腰。两人盯着对方的眼睛鼻尖相对,片刻无言。

“你就不能表现的……不情愿一点么?”黑晴明先移开了视线,他叹了一口气,右手上上下下摸着晴明的脊背,他几乎摸得到对方凸出的背骨,这家伙到底有多废寝忘食?

“你希望的话,我可以作出不情愿的样子。”说罢,晴明微蹙双眉,作出一个娇弱女子轻咬下唇的魅惑表情,就连白皙的脸颊上也染了红晕,多半是因为在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自己却一丝不挂的缘故。黑晴明见状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是叫人作呕。如果晴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视死如归的倔强神情,恐怕都可以为他现在这幅羞耻的模样增添“风味”,让人觉得心生怜爱——然而现在坐在黑晴明身上的这个男人,却把这个强迫出卖自己灵肉的无理要求当作“任务”执行。黑晴明虽然预料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但也只能再叹一口气来吹走心底的无名火。

“比起你现在的勉强样子,我更希望你能够更加放松一些

“这也是你对我的‘命令’之一吗?”

“算是吧。”

“是否能够换一个呢?我恐怕做不到这一条。”

“我想也是……把那边的酒拿过来吧。”

晴明自然而然地想要站起,可是对方执意圈住了他的腰。他抬眼不满地看了看另一个自己:

“你让我怎么拿?”

“根据我精密的测算,只要阴阳师大人使劲伸长手臂还是可以够到的。”

这个恶趣味的人无非也就是想要见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吧。晴明猜想在自己尽其所能伸长手臂去取酒壶的时候,对方会松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随后慢慢欣赏自己失去平衡倒下的一瞬。

不能让他得逞。

(嗯!?)

黑晴明强忍着才没有发出惊讶的声音——晴明竟然主动环上了自己的脖子。不过随后他就发现自己只是被当做了支点,晴明并没有做出什么“命令”之外的举动,只是用另一只手去把酒壶挪过来罢了。黑晴明遗憾地摇了摇头,放心地松开手,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樽。见黑晴明捧着空酒杯却迟迟没有下一步指令,晴明歪了歪头。

“阴阳师大人真是不解风情。”黑晴明摇摇头,“劳驾您倒满。”

清澈的液体伴随着米酒特有的香醇,在红色酒杯的映衬下格外诱人。连晴明都不禁想看看黑晴明会带着什么样的表情享受这佳酿,可眼前的人带着几乎愠怒的眼色瞧了一眼酒樽便有些粗暴地将它放在了榻榻米上。

“别愣神呀,阴阳师大人。”恶魔的低语打断了晴明的思绪,“请让自己快乐起来。若我见不到你愉悦的表情,我定不会告诉你咒文的后半。”

“你明知道我做不到。”

“那就不要乱动。”

莫非这就是黑晴明对自己所有的“要求”了?这个想法仅在晴明的脑海里浮现了一瞬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打断。被剧痛抽去了力气的身体被黑晴明再次揽在了怀里,黑晴明将两根手指伸入了他的后穴,用不快的速度翻搅着肠壁,尽管依稀能够感到对方的手指上蘸了一些粘稠的液体作为缓和,但未经开拓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排出侵入的异物而用力收缩。

“放松,阴阳师大人。”黑晴明用空着的一只手散开晴明的发辫,又拍了拍他的头,“不要用力。”

“这也是……命令……吗?”

听到晴明因疼痛而支离破碎的回答,黑晴明勾起了嘴角:

“算是个忠告吧。不过我很希望阴阳师大人能够再坦诚一些。比如在疼或者舒服的时候老老实实地叫出声来怎么样?”

晴明是无意取取悦对方的,所以他既没有放松身体,还刻意地压制着自己的喘息,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衣物的窸窣与窗外轻微的虫鸣;可是随着黑晴明手指的动作,房间里响起的粘腻水声传入了晴明的耳膜。

“阴阳师大人,这是什么声音呢?”其实这是方才黑晴明暗中念咒在指尖上附上了一层催情的秘药;但是晴明自然而然地将其当作了身体感到愉悦的信号。他不禁有些慌乱起来,现在的“晴明”将快感视作羞耻,他害怕事情脱离自己的控制。黑晴明抓住了他这片刻的松懈,将指尖探向后穴内的一处轻轻按压,果不其然收获了一声微弱的呻吟。黑晴明趁机塞入了第二根手指,耐心地做着扩张。他有意无意地用指甲轻刮软肉,每次都令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人不住颤抖。他满意地侧过头去,舔吻着晴明的耳廓,手指向两侧施力,避开敏感的一点微微撑开紧致的后穴,温暖的甬道中灌入了一丝凉风。晴明原以为已经渐渐习惯了黑晴明的动作,可是这冰凉的触感带来了新的刺激;他本能地想要挣开束缚,可整个人都被用力地环抱在对方怀里,加之方才的言灵,他绝望地感到身体在药物和爱抚的作用下变得敏感、渴望着更加强烈的抚弄与刺激,下身的疲软也渐渐挺立,下贱地抵在黑晴明的腰腹,随着每一次身体的颤抖摩擦着对方的衣料。

“阴阳师大人。”低沉的声音也转化成了甜蜜的信号,顺着背脊直通下腹,“为什么不动动你的腰呢?你知道的吧……这样才更加舒服。”

“你——嗯……”晴明刚想出声反驳,却发现喉咙只能发出娇媚的呻吟。黑晴明随之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透过肠壁更加集中地按压着敏感的腺体,晴明的喘息也愈发地粗重起来,他闭上眼睛,有些自暴自弃地抱住了黑晴明的后背,现在姑且就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男人吧——黑晴明的言灵存在着暧昧之处,只需迎来一次耻辱的释放,他便算是完成了黑晴明的“命令”,便有机会制住黑晴明套出咒文,好去实行他的大义——于是他便随着黑晴明手指的动作前后摆起腰来,让挺立的敏感隔着轻薄的衣物摩擦着另一根炙热,这个动作让他胸前的两点也不时地被布料摩擦而逐渐发硬;他甚至有意发出一些呻吟,将羞耻的声音当成催情的媚药,从未感受到的快感迅速从脑髓扩散开来——

“哎呀哎呀,被粗暴地对待似乎让您很开心呢……”

黑晴明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手指抽出粘滑后穴的瞬间发出了拔出活塞似的声响,也掐断了晴明迎来高潮的瞬间。他松开抱在晴明腰间的手,将他轻轻推开。脱力的身体顺势向后倒去,晴明不得不用手肘撑在案几上才不至于失去平衡;一时间他有些手足无措,赤裸的身体与发热的头脑整个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

黑晴明翘起嘴角,这才啜饮一口美酒。他不知该如何行动。黑晴明将被爱液涂满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抚上了晴明微启的双唇,如同女人涂抹唇釉一般将透明的液体抹在柔软的唇瓣上,手指离开时牵出一根长长的银线。

“阴阳师大人,您真该瞧瞧您刚才的样子,简直和娼馆里的男妓没什么两样。”

情欲的红晕迅速地随着冰冷的话语褪去,但是股间的炙热却随着黑晴明的注视愈发地饱胀。黑晴明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次把酒樽搁在地上。

这才是品尝美酒的方法,将自己不堪的想法反复浸泡。

晴明只觉得脊背发凉,回头望去,那纸糊的拉门竟开了一半。

“阴阳师大人看起来很热的样子,所以我略施法术帮您开了扇门透透气,”黑晴明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调,“现在轮到阴阳师大人给我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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