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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杯蛋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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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对于髭切而言,时间的流逝几乎停滞;尤其是千年后再度被唤醒,许多患得患失都已变得淡然、变得连自己都不能确认心中的疯狂残留着几分。

“嫉妒别人可不好,会让人变成鬼哦~

绿色眼睛的妖怪在心中作祟,是因斩了桥姬所受的诅咒么?

不同于初春的那层薄绿,那是混杂着黑暗情绪的黏稠的墨绿色。

分明是源氏的重宝,几经易主,末了却连刀工和刀铭都陷于混乱。在主人、在敌手、在战友的眼中,不过是斩杀了鬼神、斩杀了妖怪、斩杀了友人的一柄太刀;没了这些勇武传,不过是一块被磨得锋利的钢铁。

“只要使用者注入感情,名字什么的怎么都好吧。”

那个有着浅绿色头发的家伙,成天贴着自己纠缠不休,称呼自己为“兄长”的家伙……他的名字是什么呢?而自己被称为髭切——或者鬼切、狮子の子、友切……分明他的名字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变换,周围的时间却仿佛静止,自己只是往复着战场的杀阵、与见识种种悲欢离合的过程。

“哈哈,我不会因为没做成队长就斩了队友的。”

他渐渐将痛饮鬼神血液的渴望、报效主公的热情、将那些名字都忘掉。每天都是新的一天,都是从零开始证明自己的存在、然后在零时重新归零的一天。

“源氏万岁!”

作为源氏的重宝,只要砍杀就够了吧。随后留下新的功绩、再被冠以新的名讳——令人肃然起敬的称呼。

在过于漫长的等待中他闭上双眼,将他唤醒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哥?大哥!”

他才发觉今天那个家伙似乎并没有缠着他,要他记住自己的名字。记得他是去远征了。

髭切望向庭院,却没有映出那初春的绿色——毕竟已经是夜晚——他回到方才的思绪。这次被“审神者”用于维护现世秩序的大业,最后又会被怎么称呼?前阵子几乎夺去了队伍中所有的“誉”,自然也是讨伐了不少时间溯行军与检非违使;审神者为了证明自己的功绩,又会赋予自己什么可笑的新头衔?还是说最近自己在田当番表现出色,改成“杂草切”这样的名字呢?

他自嘲似的冷笑一声——他未曾在现世的新伙伴面前露出如此冷漠的表情——他习惯了旁人关注的从未是他本身,一概报以礼节性的应答;只有对自己和那家伙才会漏出一些别的情绪。

“大哥——”

因树枝遮挡,连月光都难以反射的池子中被投入了石子。

他不紧不慢地摆回温和的笑容,转身:“哎——”

他看着来人充满期待的目光,勾起嘴角:

“弟弟啊,怎么了?”

他喜欢这人的沮丧表情,更喜欢慢慢咀嚼他期望落空的不甘和逞强。

“您还没记住我的名字吗!”膝丸气冲冲地念叨着每日不知反复几遍的台词,然后端正了神色“主上让我找您要个御守,明日出征用。”

所有的源氏刀似乎共享着一个御守,真是个寒酸的主人啊。他边想着边把手探入外套的内袋,摸索了片刻。

“我记得主上前阵子出征后就把御守给了今剑呀。”

“今剑……么?”膝丸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头,接着看向兄长,小声念叨了几句类似“为什么您只记得住别人的名字呢?”之类的话。

“嗯,被义经公培养成了一个好孩子呢。”髭切装作没有听到,笑着点点头,又旁观着弟弟叫来了今剑,同他说了审神者的命令。

“给,薄绿~

嫉妒的情感大概是自己难以忘记的,在砍下搭档[小鸟]的刀尖时的解放和疯狂的情感再度涌起,发出吱哑的声响。义经公真是个好主人呢,替刀剑取了些有情的名字、或者寄寓了些美好的愿景于他们,比如,今剑、还有……薄绿。

可爱的孩童解下和服内的御守,小心翼翼地交给到膝丸手中:

“薄绿要好好使用哦~

然后就蹦着跳着离开了。

木制的地板被踩得吱呀作响。

“哦哦,原来是叫薄绿呀?我记得了。”

髭切每次都会这样说,不过他更喜欢弟弟有些落寞和失望的神色,所以总是把愉悦留到下次二人的问候再来享受。膝丸握着御守的手紧了紧,随后又放松下来,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啊——您不记得也无所谓了。”

池水的颜色似乎更深了,毕竟深夜的月影都显得黯淡。髭切的表情也模糊在了阴影之中。

“哦?放弃了么?”唯一能够注视着自己的人,终于也——

“放弃了。”

干脆的。

“您是我的兄长,叫我‘弟弟’也没什么不好。”

片刻的沉默。

“啊啊啊!您不要说连这个都会忘记啊?!”膝丸有些暴躁地抓着薄绿色的头发。

髭切看着对方从坚决到慌乱,看着他;像是要把对方吸入眼中那样,看着他。

还不够——嫉妒的大锅瞬间沸腾:想就这样困住他的手脚,让他不能再触碰除自己之外的人;想舔舐他与自己相似的眼瞳,再将其蒙上、不再映出他人的身姿;想让他只感受到的自己的玩弄;想……

“!”

庭院的月光原本照在膝丸的身上,勾勒了一个漂亮的轮廓,却“唰”地一声被纸门隔开。

咚——

奇妙的声音,是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倒在地上的声响。

“?”

不知道被什么突然压在身下,他诧异地挑起一边的眉毛,却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在扭动,最后固定成一个跨坐的姿势。他正要开口询问,就被堵住了嘴。淡定如他,这时也忍不住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却全部堵在喉咙。嘴唇被一阵湿热覆盖,柔软的舌头侵入了口腔,和自己的撞在了一起,纠缠了许久才离开。

和室内短暂地只剩下了两人份的呼吸声,然后被打断。

“怎么样?”

又是一阵寂静。

“兄长,您记得我的名字了么?”

看了一眼手中的御守,确切的说是同护身符一起交到了自己手上的锦囊妙计,膝丸在心中默念:

保佑我啊——

今次的远征,膝丸忍不住向今剑抱怨起来自家大哥的健忘。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向这位昔日的工作伙伴吐露心声,但是得到了十分积极的回复:

“啊啊。薄绿君啊,只要按照我说的做,髭切哥哥就一定会记得你的名字的。”

膝丸又确认了一眼手中被捏得皱巴巴的纸条上的清秀的字迹:

关门→推倒→亲上去→OK

     :如果对方没有反应的话,可以尝试脱下衣服,坦诚相见,以表示自己真心。

“这么说来,我以前也经常记不得岩融的名字呢。后来他做了以后我就果真就没忘过。”

既然今剑阁下都这么说了,想必不会有问题了吧?眼睛差不多适应了黑暗,膝丸却还是看不清兄长的表情,也没听到对方的回复。果然自己的真心没有传达到么?

髭切饶有兴趣地躺在地上,正想着要不要和平时一样故意念错他的名字时,就发觉宝贝弟弟把手伸向了自己外套上的结扣。顺着漂亮的手臂一看,膝丸的衬衣已经大开;约摸是因为紧张,胸口的起伏格外明显。

外套的结扣扎得格外结实,是为了使平日随意披在肩上的外套不滑落的缘故吧;再加之昏暗的光线,膝丸沁了些汗的双手一时未能解开。身下人却已等不及,一把捉住了他的双手。一下子使不上力,膝丸就被髭切轻易地按倒在地。与刚才成了完全相反的光景。

“嗯……”髭切眯着金色的眼睛斟酌着用词,“膝丸……是谁教你这样做的?”

“啊!今剑阁下说的果然是真的唔——?”

膝丸的兴奋很快就被讶异所取代;腰间的皮带被灵巧地解开,兄长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分身、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

“兄长?您这是在——”

“还不够哦。”

与往日无异的和缓语调,但是沾染上了几分挑逗,

“这样很快就会又忘了的……”

“嗯~

在温柔的套弄下,膝丸感到下身渐渐发硬。他在现世许久,多少知道些人类的常识,面对兄长竟然有了反应……光是想到这里脸上就一阵发烫。

“把腿打开。”

“可是……”

“膝丸。”

第二次了。这是兄长第二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这两个字仿佛夺去了他全身的力量。膝丸顺从地卸下腿上的力量,任凭髭切褪下贴身的长裤,掰开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燃起的情欲顺着腿根,慢慢爬上胸膛,再从半张的薄唇间流出。一时间只有喘息声不断地在和室里回响。

“啊……”

“要留下……更多……”

髭切一边舔吻着膝丸的腿根,一边轻咬出一圈谈红色的牙印。快感中突然夹杂了一阵疼痛,酥麻的感觉激得膝丸蹙起眉头,不自觉想要夹紧两腿。髭切用右肘顶住了柔软的大腿内侧,左手掐住了另一条腿的根部,续着手上的动作。敏感的部位被同时触碰,髭切的吐息又不时吹上柱身,膝丸躁动地扭动着下身。

“嗯~兄长……”

他鲜少呼唤髭切的名字,对他而言兄长的名字无关紧要,但他却执着于让对方记住自己的名字。想到这里,髭切略微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不时用指甲刮过溢出了些许汁液的铃口。粘腻的声音愈发加重,甚至带上了点哭腔;又是一阵呻吟过后,他静静地看着膝丸射在了自己的手上。

“兄长……”

自己的名字,被好好记住了吗?膝丸想要询问,干燥的喉咙却一时发不出其他的声音。髭切轻轻舔去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将沾满浊液的手指探向了他的后穴,不急不缓地开拓着狭窄的甬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膝丸不自觉地挺起腰,一边的手不受控制地勾住了髭切的肩膀,另一只手学着髭切刚才的样子,尝试解开皮带。

髭切察觉到了膝丸在他下腹的动作,附身让他躺在地上;坏心眼地按压着最敏感的一点,增加着手指的数量。他的下体不一会也暴露在空气中,二人的性器有意无意地互相磨蹭。

初春的风到底还是有些凉意,吹来了些许的理智。

“兄长?!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是谁先来诱惑我的?”

“我只是照着今剑阁下的办法……可是我们是兄弟啊。”

髭切轻笑出声,抽出了修长的手指。

“嗯。”

膝丸微微放松了肩膀,调整着气息,却一下被翻倒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他纤细的腰腹被髭切毫不费力地一把捞起,肩膀却被压住;炙热的硬物挺入充分开拓的后穴,闷热的感受使他仰起了好看的脖颈,连同后背的线条,成了一个如同兽类交欢的耻辱模样。

髭切轻咬了他诱人的后颈。有意压低声线,凑近身下人的耳边:

“膝丸。”

这动作自然使得分身又挺入了几分,不出意外地换来了怀里的人一阵颤抖,髭切咬了咬牙,清楚地感觉到了收缩的肠壁不规则的挤压和下身的微微胀痛。

“我们本是刀剑,哪里有什么人类的血缘关系?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一直缠着我?”

他再不作任何动作,无言地催促着回答。

“嗯……”现在倒是可以看清,薄绿色的头发下,膝丸的耳根简直红得要滴出血来,

“喜欢。”

辛苦炖煮了千年的嫉妒、疯狂和黑暗的杂烩不小心就被打翻,浇在煎熬了千年的火上又迅速蒸发。髭切一边用手指探入膝丸的口腔,侵犯着说出这样可爱话语的舌头,搅碎粗重的喘息,不断入侵他的更深处;另一手揉搓着他胸前的两点,将快感引向高潮。

“呜…嗯…兄长……”

“嗯?”髭切再度抽出手指,方才沾上的浊液竟是被无意间舔舐了干净,拉出一道唾线;。

“不会停下来的哦?”

“想……嗯~看着兄长~来做……”

换来的是湿润的金色眼眸的注视,叫人如何拒绝这样的请求呢。

结合部位的摩擦和搅动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髭切不禁佩服起自己、竟抑制住了现在立刻操哭他的冲动;他轻柔地折叠起膝丸的腿,帮其转身,再让其面对面地坐在自己的身上;用亲吻回应着他的答案,吸吮着唇瓣,再蹂躏着口腔。

“不会停下来了哦?”

膝丸主动挺了挺腰。

肉体碰撞的声响蘸了些水声,渲染着淫靡的氛围,髭切的衬衫浸透了汗水,长裤也是只褪了半截,却还是穿在身上。于是仅有的衣料便被那个不着寸缕的人紧紧拽住,指甲甚至掐入了皮肤,留下了鲜红的痕迹。

“我也……对膝丸……”

他抱紧了髭切,洁白的双腿缠上腰间,还依稀看得到方才射精留下的痕迹;他听凭那人更加激烈的抽插。

“……喜欢……”

再度用缠吻确认着对方的心意,袭卷而来的快感加速着心脏的鼓动,直至兴奋到几乎缺氧的瞬间二人才缓缓分开,将方才吞咽下的呻吟一并吐露。二人同时绝顶,大脑陷入了瞬间的麻痹,溢出的精液顺着结合处落下。膝丸未曾得到抚慰的分身也吐出股股白浊,在髭切的小腹湿成一片。

“膝丸……果然还是喜欢你的这个名字。”

他的时间又开始流逝。

“是。这是和兄长并肩时被赋予的名字。”

他闭上双眼,竟期待起翌日清晨膝丸羞怒的模样。他不知为何觉得今剑或是审神者或许还会帮着煽风点火。

这次点起的是怎样的火焰呢?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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