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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杯蛋

亂舞千面相E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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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舞千面相EP.0

    潔白而纖細的身體,如同湖水般澄澈的眼眸,還有周身纏繞著的佛珠數串——壹切都難以將宗三左文字與“魔王”之名互相聯系。
    這二字像魔咒壹樣束縛著他。信長將他從義元的屍骨上剝離、在他的刃上銘刻了屈辱的文字、將其由太刀降格為打刀、也是令他被灼熱吞噬的引信;在亂世梟雄的禦宅,他喪失了刀的驕傲,成為裝飾品束之高閣,後世的人卻頑固地稱他為魔王的佩刀。他曾如同自虐般,壹次次試圖沖破那男人給他戴上的鐐銬,得到的卻是愈加嚴苛的折磨。
    與希望遠離紛爭的江雪截然相反,他全身的每壹寸骨骼與血肉都在渴望著殺戮與飲血。似乎唯有通過戰鬥,他才能釋放被淩辱的苦楚、爆發他長久受到壓抑的嘶吼。然而是否果真如此?或許宗三心中懷有幾分對信長的忠誠與眷愛?大概對其憎恨到噬骨剝皮的地步之後,倒也萌生出特別的情愫。他盡力用對信長的憎惡來掩蓋苦痛,使自己不被他強大的魅力所吞噬、或是忘記原主人在桶狹間的末路。或許作為刀具,他只需依身於新的主人便好,但既被賦予了人類的形態,他也必將擁有那些世俗的兒女情長。
    淺紅色的碎發散亂在肩頭,與披著的布甲上沾染的血漬倒是相襯;宗三坐在手入房的門前。剛與檢非違使遭遇,舔舐敵手血液的代價便是自己身上也添加了難以愈合的傷痕。透過紙做的拉門,依稀能看到江雪端坐著接受手入的身影;刀匠的鍛刀爐中木炭劈啪作響,夾帶著短刀們的嬉鬧聲壹道縈繞在本丸——似乎方才的回想才是夢境,現在的他是何其的幸福。
    “——義元……”
      耳畔卻是響起了誰人的呼喚。
    “——義元左文字……”
    早已無人會用這個名字稱呼自己,盡管如此,他還是抱著壹絲期待環視四周。
    只有,櫻花瓣點點,搖搖晃晃地乘著和風落下。
    宗三輕輕搖了搖頭,自嘲地露出苦笑。
    只有,微醺的暖風,捎來了些許手入房中丁子油的氣味,將他的思緒拉扯回與那人初見的那天——
    那個男人卸下了所有的武裝,卻又沒有褪去他的衣衫。亂暴地把他摔在和室的榻榻米上。他無法忽視男人嗜虐而愉悅的眼神緩慢地遊移於自己毫無遮掩的身體;闔上眼,想借此避開對方的捕捉,但哪怕將視線移開,男人周身灼熱的氣場依舊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男人的唇,輕觸他顫動的睫毛。
    “終於,得到妳了……”
    “就叫妳,信長左文字吧——”
    魔王在耳旁低語,指尖伸向胸前的兩點淺紅,塗抹開少許丁子油。
    胸前異樣的觸感,被反復揉搓卻得不到進壹步的釋放。宗三少許扭動身體,試圖掙脫信長的束縛和戲弄。他看不到對方反而因著反抗的舉動上揚了嘴角,順勢將丁子油塗至宗三的小腹。
    上好的獵物怎能不細細品嘗?然而看到今川氏細心保養的光潔軀幹,獵人心中又萌生了以最殘酷的方式將其毀壞殆盡的念頭,他已然將手指移向緊致的入口,壞心眼地摩挲著嫩肉,卻又淺嘗輒止。
    身下的人,終於漸漸遊移在理智與情欲的分界線邊沿,適才經過了生死攸關的大戰,宗三已然不剩下多少精神力去維持他的尊嚴與倔強。
    “嗯啊——”
    從抿緊的薄唇中,還是溢出了無法壓抑的嬌嗔。
    魔王的眼中,閃過壹絲滿足,又迅速被失望與蔑視填滿。
    自己身乃尾張之主,又何必去取悅手下敗將的愛刀?這份美麗與強大,還不是為自己所征服?
    原以為,妳與那些俗物不同,能堅持地久壹些呢。
    壹手輕撫他泛紅的雙頰,壹手依舊輕柔地用油做著擴張、耐心地按壓著他的甬道;雙眼中,卻盡是戲謔地瞧著宗三蹙起漂亮的細眉、卸下壹道又壹道防線。
    臣服於我吧!
    忽地將他翻倒在地,撈起他纖細的腰肢,狠狠貫穿到最深處;看著他潔白的後頸仰起、被長發遮蓋,享受更多破碎的呻吟;信長感受到包裹著他性器的軟肉紊亂地收縮著、連帶出些許腸液——而他只能以雙手伏地的屈辱姿勢承受自己的侵占,下身的沖動與快感壹起朝著頭頂沖去,連帶著乳首處的撥弄壹起擊潰神智——用力地頂撞,不久便伴隨著溫熱的液體灌入後穴。
    冷哼壹聲,信長未等宗三釋放,就將自己的分身抽離。扣住宗三的手腕,重新令他面朝自己。
    是何種表情呢?是在就要達到高潮時被掐斷的不滿的渴求麽?還是憎惡我手刃他的前主人的仇恨呢?無論何種,想必都是精采而屈辱的吧!
    什麽啊……
    用力套弄了幾下,男人讓他射出壹股白濁,面無表情地欣賞著他精疲力竭的喘息。
    是憐憫麽?
    就憑妳那我輕易便可折斷的身軀……還敢對我妄加評判麽?
    因大口吞吐空氣而幹燥卻依舊誘人的雙唇微微張合,卻發不出聲音。
   “殺•了•妳。”
    若是戀人間的情事,或許這是能令對方血管噴張的挑逗;但宗三的眼中分明充滿了悲憫和傲氣。
    ——嘲諷我,輕視我無法同今川義元相比麽?可笑!勝利的人,占有妳的人,如今可是我!然而為何妳的每壹寸肌膚,每壹次吐息卻都沾染了那個人的顏色?
    宗三瞥見男人隨手拾起方才扯下的念珠,緊縛於自己被扣在頭頂勒出傷痕的手腕;旋即抽出壹柄短刀、又迅速用布條蒙住了自己的雙眼。但他猜出幾分,未能映入眼簾的、美濃的傻瓜大概是帶著急切而挫敗的神情。他又嗤笑了壹聲——剛見證了今川義元的隕落,他發現人類的生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加的脆弱與短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是,不過是馬上就會化作塵土的匆匆過客。
    可是身體的感觸立即令他無暇思索。左胸的皮膚被利刃緩慢地劃破,熾熱的液體順著胸線滴落。突如其來的銳痛,激得宗三勾起脊背。然而雙手被綁縛、兩股被男人的膝蓋壓住,這般徒勞的反抗只是更加殷勤地向對方送出了自己的身體。他悔恨地想收回上挺的腰腹,卻發現粗壯有力的臂膀早已攬住了自己的背脊。
    背中的敏感點被粗糙的指腹逗弄,而無情冰冷的利刃,不知在自己胸前刻畫何種殘酷的文字、送來腥甜的氣味。身前身後的煎熬與溫存折磨著他的全身,叫他無法細數信長的刀刃究竟起落了幾次、流連了多久。意識遊離、連吐息都漸漸無力,他卻感受到男人的體溫隔著布料覆蓋了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耳畔吐出溫熱的氣息:
    “很適合妳呢…左文字……這尾張蝶……”
    喉中溢出了嗚咽,這個男人究竟還要將自己羞辱到何種地步?宗三不願發出更多的音節去取悅對方,只能吞下不甘與苦楚,卻換來了更加情色的喘息。
    被這漸漸加重的呻吟再度勾起了沖動,信長起身將他推壓在墻上。
    被綁縛的兩臂折疊在胸腔與墻壁之間,汗液隨著墻上的泥沙壹起淌進傷口,宗三疼得倒抽了壹口氣。而男人的新壹輪的進攻卻已經開始,將吐息逼作了破碎的氣音,微啟的口卻無法再度合上。布滿繭子的手指撬開唇瓣,壓上舌苔。若是此時用力咬下,能看到不錯的景色吧。然而尚未指揮大腦對顎下的肌肉發出指令,比方才更加巨大的灼熱挺進了深處,腰部壹下吃不了力,幾乎迫使宗三跪下。身後的男人又是壹聲冷哼,用另壹只手壹把從小腹撈起他鈍痛的下身,與自己的緊緊貼合。肉體的碰撞聲蓋過了手指在口中攪動的濡濕的聲響,在不大的和室裏聽起來分外淫靡。
    男人的手,還是扶上了自己的分身、隨著深淺不壹的抽插摩擦著宗三的挺立。宗三確實感到了在他粗暴的刺激下,自己的分身逐漸脹大、頭腦愈加地興奮。他無法再保持那輕蔑的態度了,眼中的悲憫給了自己;淚水順著瘦削的雙頰滑下、就連喘息也帶上了疲軟的哭腔。
    “呵……”
    這淚水,落在了男人的手上,又能否洗凈這雙手所沾染的血腥呢。
    信長感受著身下人壹陣陣的顫栗。
    那精瘦的雙肩每每因疼痛或歡愉而聳動,就能看到裸露的脊背上的肌肉隨之起伏,劃出美麗的溝壑。
    還想更多、更多地蹂躪他的憤怒、他的軟弱、他的驕傲。
    只有我,才能折斷或是染指這把稀世的名器。
    信長讓手指離開宗三的口唇,扯斷牽連著的唾線、撫上他胸口的尾張蝶;異物浸入了傷口,又是引來壹陣哽咽和顫抖。這也使得信長即將達到他的極限。
    “——文字”
    宗三訝異地向後瞥去。
    “——義元左文字”
    他看到,魔王披著淩亂的衣衫、臉上沁著汗水、黑色的瞳中充滿了愛憐。
    下壹個瞬間,兩人壹同攀上快意的高峰;男人粗重的喘息與他不受控制的嫵媚的呻吟交織纏繞,粘濕的液體混雜著少許汗液和血液從宗三的股間淌下,不斷收縮的穴口絞繞著對方。
    方才的呼喚,是出自那魔王之口麽?
    宗三無暇理清思緒,無力感從已空虛的交合處蔓延到全身。
    “——”
    又是壹聲呼喚,將宗三左文字從他的回想中驚醒。
    “宗三——手入房,我使用完畢了。”
    什麽啊,是江雪那家夥麽。
    “妳也快去,消去在這無休止的可悲爭鬥中,給妳帶來的傷痕吧。”
    傷口,很疼。
自從成為那個男人的刀劍之後,再也沒有添上任何壹條無法消去的疤痕。但作為刀的意義、保護主人的榮耀、與義元的尊嚴就這樣輕易被他踐踏,自己對這金絲鳥籠中的生活深惡痛絕。究竟哪壹方更加痛苦……
是終於達成奮戰沙場的夙願了麽?是已經尋到了自己的歸處,從而傷春悲秋起來了麽?現在的自己竟然會對曾經不可撼動的信仰產生動搖。
     “?”
     江雪左文字見他久未起身,表示了輕微的疑問。
     他擺出壹個溫柔的笑容,起身。然而傷口似乎比預想的更加嚴重,壹時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幾乎要向前倒去。
     “呼——”
     有力的手臂環住了他瘦削憔悴的身軀。江雪不發壹言地就這樣將他送入了手入房,根據腳步聲來看,向來不喜歡這“為了送更多的夥伴去戰場”的手入房的他,罕見地在門前徘徊了壹陣才離開。
     宗三目送他的身影遠去。
     如果是自己的同類的話,就不會因為至親的背叛而葬身火海了罷;也不會像那人壹樣去爭奪什麽無聊的、天下壹統的權力而與友人兵戈相向了吧。
     可以和這個人廝守到永遠了吧——
     他隨意地拂去不知何時落在左襟上的櫻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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